听到况且回答,陈慕沙略显失望,却也没说什么。
况且明白,老师这是着急了。很显然,左羚的事他肯定也有所耳闻,或许他老人家怕夜长梦多,想尽早把这事确定下来,一旦经过双方家长确认,这婚事就算定了。
“其实,弟子早先离家之前,已经向家父禀报过此事,家父那时已经表态同意,说是待弟子回来后就上门提亲。”况且小心翼翼道。
“哦,还有这事?”陈慕沙惊道。
“嗯,弟子的意思是,等回信也只是一个形式,家父知道这件事。”况且试探性地说道。
若是别人处在他这个境况,即便父亲不在身边,也可以由叔叔、伯父,甚至家族里德高望重的老人出面做主,可惜他独身一人,老哥儿一个,找不到一个适合的人出来保媒。
“再等等吧,若是一两个月后还没有回信,再想其他办法。”
陈慕沙知道况且的意思,是想简化此事,直接请练达宁代表况父亲来陈家提亲。但他是理学家,对婚姻程序看得很重,视父母之命为天条,必须有一张凭据在手心里才踏实。
以石榴的家世、美貌与才学,只要咳嗽一声,那些财阀们保准一个个打破头抢着来提亲。至于和况家的这门亲事,即便没有这张凭据,也不存在任何风险。不过,话还是要说清楚的,态度也必须明确。
陈慕沙有一种感觉,况且的父亲和妹妹回来的可能性不大,况家的事他约略知道一些,情况比较复杂,他也不愿意去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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