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热闹非凡,整个城市所有人的心都被乡试牵动着。只有况且对这些没兴趣,除了想得知文宾的消息,他不再关心任何别的事。
这些天他也很忙,陈府找的专用裁缝师带着两个人抬着一箱衣物来到他这里,让他试吉服,也就是礼服,还有其他四季衣服、内衣,包括鞋子、袜子等等,试过后,还要拿回去修改,得几次然后才能穿在身上无比熨帖。
司仪则向他告知各种礼仪,框定出席婚礼的客人名单,结婚那天接新娘时的行走路线,需要关注的各种事项等等。
此时况且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演员,正被导演说戏,又像一个傀儡,被别人用线扯着一举一动。
他只能点头同意,尽管他不喜欢这些繁缛的礼节,却也反抗不了,只能入乡随俗。
石榴来过两封信,都是专发给左羚的,左羚说什么也不让他看,而且坚决不肯透露信中内容,大有打死都不说的架势。
“她们两个这是怎么回事啊?以前像天敌似的,现在倒通起信了。”萧妮儿也是不解。
萧妮儿的妊娠反应倒是让况且控制住了,不过她没有感觉痛苦,而是感到高兴,因为她听况且说,一般妊娠反应强烈的都是生儿子,妊娠没有太大反应,孕妇也不遭罪的一般都是生女儿,为什么如此,连况且也说不出原因,这种事无法用医学知识来解释。
乡试第二场过去后,有一部分学子情绪出现了变化,出场后就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失误,当天晚上各大酒楼里充斥着各种议论声,叫嚷声,甚至还有第一场考试后没有的痛哭声。这一夜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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