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十篇文章说多的确是多,说不多也真的不多。
况且不是怕累,而是不耐烦写这种一点营养都没有的八股文,他也知道这是锤炼八股文写作技巧的必须手段,可是他就是不喜欢。
要说累,他最累的时候就是推敲六神丸的药方的那一年,几乎是日夜不停地推算,脑力消耗巨大,最后感到有些吃不消了,懒散起来,实际上是累着了。
人的脑子不是金属,像一台超算那样整整运行一年多,谁都受不,这也就是况且,一般人散顶多十天就得脑力崩溃。
那一年他不仅脑子超负荷,婚变的事,心理上受创也不小,所以过后每天都是懒散无事,逍遥自在,那实际是在恢复自己的脑力和心理上的创伤,这些别人当然不会知道,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明白,陈慕沙或许了解他一些,所以从来没问过什么。
“当然,你平时写文章怎么写都没关系,哪怕像苏轼再世也没关系,上科场可不行。对了,你前几年还给我寄来一封信,想在国子监复兴苏学?”孟梵君道。
“嗯,老夫子对此不会赞成吧?”
况且当时一腔热血,想要把苏学再度复兴起来,这几年经的事多了,也知道这事说说可以,做起来不容易。再者他对此事的热情也没有以前那样高涨了。
“我对东坡的文章读的不多,这件事没有发言权,你要真想这样做,我既不支持也不反对,有什么问题你自己解决。不过国子监里可是有不少复古派的,你真要这样做,就等于直接挑战他们,他们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的。”孟梵君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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