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夜里,在北面遥远的开平城中,有几个年轻的大元官员正在史权面前激烈地争论着。
「如今出征的兵力都掌握在忙哥剌手里,那木罕坐镇着哈拉和林,手中也有大军。若不趁早登基,他们必定要争。不如先请太子登基,占住了名义,他们反而不敢轻易妄动。」
「那不是诸公拦着吗?太子监国理所当然。诸公却非要派人去询问各路。」「若有人不允,殿下还能不监国吗?」
「那是试探各路反应。且若是太子监国时击退李瑕,当然可顺势进一步。」
「他们这么想,忙哥剌、那木罕可不会这么想!局势已迫在眉睫了,你们还在犹豫什么?!」「还能犹豫什么,陛下驾崩的消息是从关中传出来的,尚且不知真伪。」
「那宪宗皇帝驾崩之时,消息也同样是从钓鱼城传回来的。当时若陛下稍有犹疑,只怕汗位早便是阿里不哥的了。」
这个比喻的形象之处在于,真金与忙哥剌也是亲兄弟,像极了忽必烈与阿里不哥。因此堂中许多人都沉默了,重新衡量起局势,愈想愈觉得也许有必要先下手为强。「如何说?我等去请太子殿下登基?」
「不可!」
屋中几个还保持着理智的人连忙站起阻拦。
「若只是与忙哥刺、那木罕争,抢先登基是不错。但眼下,诸公们真正害怕的是万一陛下平安归来,到时又该如何?」
「还能如何,请陛下当太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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