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蓁水盈盈的眸子一眨。
面对柳念初的诉控,一时间羞愧铺天盖地的袭来,她仿若做了十恶不赦的事。小娘子垂眸深思片刻,嗓音又轻又软。很是没有底气。
“我这不是来了么?”
“这种也算???你当我是顾淮之呢,那般好哄?”
阮蓁慢吞吞的从袖子里掏出一枚荷包,这针法一瞧便知,是她亲自绣的。
“喜欢么?”
荷包上绣着大朵的牡丹,正好配柳念初的身份。配色极为出彩,右下角有两个小字。
——阿初。
一看便知是专门给她准备的,柳念初唇瓣勾了勾,倒没解下腰间的玉佩,只是在另一侧,转头佩戴上荷包。
“针线活做多了,对眼睛不好。我听说你每日都要花费小半日?”
“我心里有数。”
柳念初睨她一眼:“上回我派人送的血燕可喝完了?这次回去再带些。”
“可我不想喝了。”
“我特地问了咏太医,他说对你身子好。不想喝也得喝。顾淮之不在,也得有我拘着你。”
阮蓁柳眉一蹙,她嗔怪一声:“阿初,你好凶。”
“那我的话听么?”
阮蓁憋屈的看她一眼:“听的。”
说着,她将身子贴近柳念初,小声道:“那桑姑娘怎么也入宫了?”
“念着她祖父的面子罢了。”
这般细细的说话声,亭中的人听不真切,可两人亲昵的举动,却让桑知锦眯了眯眼。
那头发挽起,面色芙蓉的女子实在是耀眼。
她指尖一动,嗓音娇媚问:“那位夫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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