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叉撞击声响充斥整个客厅，慕容茜低头吃着牛排，眼睛偷偷瞥向前方的慕容仟。

年过四十的他皮肤依旧白嫩，只不过眼角染上层层的黑眼圈，慕容茜知道他又为了工作忙到三更半夜。

「这间如何？」

「他的肉很多汁很好吃。」慕容茜右手叉着牛排，左手持刀沿着纹路缓缓切下，肉汁顺着刀子流淌而下。

「好吃就好。」

这是他们的年夜饭，没有亲戚们的团聚也没有灯光美气氛佳的环境，却是两人最熟悉的年夜饭，两人年年都是这么过的。

慕容茜很珍惜这段与爸爸聚餐的时光，因为接下来她爸爸又要回公司上班了。

慕容茜不怪他，相反地，她很感谢他愿意抽空陪她吃顿饭。

???

「老闆我要一份蛋饼。」

老闆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半晌才回过神吆喝道：「小茜你回来啦！」

「嗯，我回来了。」慕容茜扫了眼挤满早餐店的人潮，「你们的生意还是一样好。」

老闆倒了点油，然后打了两颗蛋在煎台上，再将饼皮摊开覆在两者之上，「那是因为大过年的大家都放假，刚好便宜到了我。」

「就算没过年老闆的生意也一样很好。」慕容茜还记得她高中时排在外头等着点餐的场景。

老闆把蛋饼捲起来，用煎铲将蛋饼分成了好几块装进盒子里，「你有要喝什么饮料吗？」

「小杯的红茶好了。」

结帐时，老闆狐疑道：「那小子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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