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的只是心上人误会自己是个心机深城府重的人。谁不想要在喜欢的人面前展现最好的一面呢。
明明做了最亲密的事情,可是就光牵手这个动作,幼椿心跳加速的血液在全身沸腾涌上脸颊,绯红如刚升起的朝阳。
幼椿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她也不是第一次去牵邬羲和的手,大致是因为说出口的话。
邬羲和另一只没有被牵的手手背完全贴在自己的嘴唇上,面上是忍而不笑,耳后根烫的本来清晰听见的虫鸣鸟叫都听不清了,只能听见自己一声一声强劲有力的心跳,扑通扑通。
“师,师姐会走累吗?”邬羲和问出口,又觉得自己会不会太蓄意了,他完全不满足只是牵手那么一小块的接触。
幼椿向右边绕了小半圈脖子,“没,不会……”才发现邬羲和脖颈上的伤口,细微的并不显眼,若不是她颈绕了小半圈还看不见,是在耳后剩下的部分在衣领下,领口的血迹已经暗沉下来。
幼椿刚要开口,噎了回去。
见幼椿想要说什么又盯着他,邬羲和想起来的太急便没那么注意机关,伤到了,“小伤结痂了,不碍事的。”
幼椿她想知道邬羲和记得没,“苎宁,嚼烂了覆在伤口能止血。”
“师姐懂得真多。”邬羲和依旧笑得柔和。
幼椿的笑彻底僵住了,她没有想过邬羲和失忆的情况。
他一点点收紧握着幼椿的手,有些紧张,他知道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幼椿对他的心意。可是他故意那么说是开始自己嫉妒自己,说起来也是好笑。比起当初,他更希望幼椿喜欢现在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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