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什么了,这么高兴?”有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说熟悉是因为这声音我听过,说陌生是因为这声音我听得不多,睁眼,看见了叶时景戏谑的笑脸。
和叶惊梧的那些事,都成为梦的残片。
现在在我身边的是叶时景,叶惊梧的四弟,我目前,大概是他的俘虏,准确说,禁脔比较贴切。
我和他同乘一匹马,周围跟着他的还有一条长长的队伍,没人穿盔甲,所有人都是一副胡人商贩的打扮,拿头巾裹着头发,带上抵御风沙的白色面罩。
有马,还有几峰骆驼,再往后跟着几十人,看样子,他是打算扮作商队穿越黄沙,他其余部下去哪儿了不知道,我也不关心。估计他准备回自己在塞北的封地了,那样的话我离叶穆青的距离就会很远。
有些棘手。
下身传来某种奇怪的感觉,我稍微清醒一阵,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处境,身上光溜溜的,没半片布料,他将我正对着抱在怀里,我的大腿放在他两条有力的腿上,上面肌肉虬结,硬邦邦的。
这个姿势,我们的下体都朝着对方。
事实上,此时此刻他粗长坚硬的性器确实插在我的阴穴中,随着马匹行走的颠簸而在里面小幅度抽插。尽管他身上的黑毛大氅盖住我们的身子,周围的人都沉默地赶路,但是任谁都看得出来我和他是个什么状态。
这个变态,变态!
前两天还在说我是“这种女人”,嫌我笨,现在就像个害虫一样缠着我不放,我终于知道叶惊梧为什么讨厌这个远在塞北的弟弟了,和这样的人打交道,脾气再好的人都会变得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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