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安夏回答,安知已将她从竹椅抱起往外走。
安夏两只手臂圈住他的脖子,小心翼翼地仰着头继续偷看安知。
这个角度,她看不到他的整张脸,只能看到他的下颌线。
很好看很好看的下颌线,线条流畅的好似顶级画师精心勾勒,比爸爸的下颌线还要好看好多好多。
她以为爸爸长得已经人间绝色,可她竟发现安知叔叔比爸爸还好看。
安夏看得一时着了迷忘记收回视线,也忘了留心安知抱着她走了多久。
直到安知发现她在偷看,很随意的低头扫了她一眼,安夏才吓得迅速收回视线,圈紧他的脖子脸藏进他的肩头,再也不敢有小动作。
只是趴在他肩头时,独属于他的气息和体温隔着衣服不断往她的鼻子里飘,真的很暖很暖,像极了午后阳光爆晒过树叶的味道。
那味道像毒药,越闻越想闻。
中蛊了入迷了,埋他肩膀的力道也就越来越重,恨不得整个人都埋进他的肩头。
安夏发现自己对安知,心里居然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这感觉以前从未有过。
他抱着她走了很远很远,根据脚步的跨度、轻重,安夏判断出他在抱她上台阶,很长很长的台阶。
安夏心里满是疑惑,他这是要抱自己去哪里?难道又抱她治腿吗?
那……
霎时间,安夏的脑袋里全是他们昨天肢体纠缠的旖旎画画。
童年的记忆越来越清晰,清晰到那男人抱着女人进进出出时捣出的白浆都那么的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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