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qiang的手拿不了绣花针,能拉琴的手也做不好饭。
程枫受伤的几天,许方正在经受水深火热的心理磨练。
以前他就偶尔做那么一两次饭,跟做秀似的,随便弄点什么哄哄程枫开心就算。
这次他是动真的。
几天以来,许方破记录地处理了N多活物,兼触摸了若干湿乎乎,粘答答令人作呕的东西。
头一天把买回来的鸡肉分割之时,那飞溅的肉沫,暗红色的血块,粘乎乎的附着物,许方差点当时就吐出来。
忍忍忍,许方屏息凝神,假装自己的五觉都已经关闭了。一面对自己进行心理麻zui,一面处理着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一锅乌鸡汤熬好,许方实足折腾出一身汗,别提吃了,看都不想看。
把鸡汤盛在砂锅里给程枫端过去,许方马上冲进浴室。
程枫听着他的动静,看看摆在自己眼前的鸡汤,那个窝心别提了。
为什么没有早一点遇到许方呢?
那天受伤之后许方勒令他卧床静养,程枫认为一点必要也没有,却不敢反抗。
许方的脸色已经够难看了,程枫怕他想起以前那句话,真的给自己也弄出点伤痕来,那种事程枫光是想想都肝颤,所以态度出奇地配合,许方让他躺着他就躺着,让他吃药他就吃药,他这辈子这么听话干脆就是头一回。
鸡肉带来的那种恶心被克服后,许方已经可以游刃有余地在厨房施展拳脚了,虽然有时他仍然恶心,但那种感觉已经越来越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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