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越从医院回来之后被我逼着在宿舍休息了一天。
老实说我很担心他这样的状态要持续多久,他也不说话,也不打电玩,就只是蒙着头在床上猛睡。我中午特地买了两碗蚵仔麵线回宿舍,叫他起来吃,顺便给他上药。
胡子越坐起来,叫我不用帮他,自己拆开了膝盖和手肘的绷带上红药水,整个过程眉头连都没皱一下,倒是我在旁边都别过头不敢看。
换完药他拿了麵线,加上一大坨辣椒拌均,吃了一口之后,他摆出了一种非常复杂的表情,有点像是对人生的绝望与痛苦交杂在一起。吃个麵线有那么难过吗?
「怎么了?这家的辣椒不好吃吗?」
「不是,我……」胡子越稍微停了一下,像是在思考恰当的措辞。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会痛吗?」
「不知道。」
面对这没头没脑的问题,我也只能说不知道了。听了我的回答,胡子越只是笑笑。他嘴角的弧度很淡,我却受不了他这样的笑容,我寧愿他奸笑、偷笑、阴笑,也不想看见这种视死如归的表情。
「刘白,你要不要听故事?」
胡子越冒出这句话,也不管我想不想听,就逕自说了起来:
我在两岁到八岁的那段时间,一直都是跟我叔叔住在一起,不过我对那六年发生的事情完全没有记忆,并不是因为忘记了,而是那段时间我根本就没有意识。
我的父母因为工作很忙,常常在两岸三地来回,便把我托给叔叔照顾。我叔叔是很有名望的道士,但他眼里只想着钱,没有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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