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约。
不赴约。
赴约。
不赴约。
赴……
「胡子越你在干嘛?」
刘白突然拍了下胡子越的肩膀,把他吓得差点往生,他整顿心情,没好气地回话:「你能小点声吗?喳呼个什么劲。」
「我没啊!」刘白一脸无辜,举起手中的塑胶袋:「要吃关东煮吗?」
「老子没空,一边去。」胡子越摆摆手,连看也不看一眼,刘白冷不防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地走到一旁的床上坐着,边啃猪血糕边嘟囔,没事脾气这么大干嘛……吃错药啊……
胡子越装做没听见,继续思考人生。
在跟花道长通过电话的隔天,张欣欣就发了封简讯给他,邀请他到她家里去。
这进展也太快了一点吧!哪有人才约过一次会马上就带回家的,胡子越心想这如果不是花道长指使,就是这张欣欣是个不检点的姑娘,就目前情况来看,两者都很有可能。
无论哪种可能都让胡子越却步,他只想一个人静静,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原本这只是一个像针尖那么大的小烦恼,现在却变成了足以佔据他整个心思的大烦恼,名副其实的剪不断,理还乱。
歷经一连串自暴自弃后,他决定来画符。
并不是画符诅咒张欣欣,他没有那么恶劣(真的吗),而是藉由画符来平覆情绪。
胡子越很小的时候他爷爷就教他画符了,每当他做错事不听话,爷爷给他的处罚就是跪在仓库里画符,没画好不放人,画出来的符不能用也不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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