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岫年岁不小了,纵是家里没有女人,但也常听路长鸣道宫里哪个嫔妃又有了。
这“有了”二字的含义,他大约是傻子才该不会晓得。
他环着她的手忽而变得僵硬,脑子被她这句话冲击得不知该作何想法。她若有了孩子,那必然是他的,只是他们二人敦伦两次,不知她是哪一次怀上的。若是中秋,那恐怕不过几日便瞒不住了。
周菱见他不动弹,悲从心来。她是晓得太傅不愿娶她的,但有孩子也并非她能想到的,现下他一声不吭,难道是指望自己来处理这孩子么!
她的脸贴在枕巾上,抽着鼻子落泪:“不用你管我,我晓得你不会娶我,这是我自己的事。”
张岫的唇动了动,脸上仍没什么表情。
他确是放不下这繁华官场,但若是她怀孕了,便是再舍不得也要舍得。他总不能做那等抛妻弃子的畜生。
只是此事实在难办,不说北凉即将入京,时局不稳,便是周菱她自身的身份,若他提出要尚主,恐怕皇帝要指旁的更受他宠爱的公主,亦或是疑心他欲篡位,只是要找一个好听的名声罢了。
他环在她腰间的手慢慢收紧,双眉紧紧地皱着,想得出神。
然而他这般力气,却让周菱的心凉了半截。他迟迟不语,又锁她肚子这般紧,恐怕是真的要舍弃了她与这孩子。
也是她自己尽耍些小聪明,还以为太傅当真会心软。
她呜呜地哭出声:“我、我说了不用你管,我自己吃堕胎药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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