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骆华池觉得皇室不过是朝臣豢养的金丝雀,这种皇位送给他他都不当,他也不想去当豢养金丝雀的那个人,所以他远离朝堂,远离皇室,甚至有一种局外人镜花水月的错觉。
他觉得宁国发生的一切都令他那么遥远。
他的身份和偷偷修炼的顶尖轻功注定让他知道更多的事。
比如那些人如何在给帝王安排侍寝的人里做手脚。那些人如何训练勾引帝王的人。那些人甚至是大臣们亲爱的嫡亲儿女,甚至是后宅里已经吃过的,觉得味道上佳的。等等。各个府邸的阴私他多多少少知道一二。看的越明白,他就觉得帝王越可怜。
结果可怜的帝王就那样将权倾朝野的将军拽上了龙床。
那一天全京都有一半的大臣没睡好觉。
骆华池却如同看戏的客观,爽到了心里,甚至还想打赏几个铜钱。
骆华池看似是自由的,可他却从来没有离开过帝都。
心似野鸟,身囚笼。
他向往着《笑江湖》里的肆意江湖。
渴望关注,渴望理解,渴望知己,他一直在琢磨一些触摸不到的东西。
他不懂那一瞬间的感觉是什么,是他听帝王鱼服素手浅弹一曲《笑江湖》时心中瞬间消失的堵塞,还是他看见以一根木簪反杀杀手时,心中野鸟突然挣脱的牢笼?
——
沉骄真的在他身上留下了很多印记,主要是骆华池虽然练武,但每次都是背着人偷偷地,或者夜晚出去练,所以压根没怎么晒过太阳,皮肤白皙比女人还好,沉骄留下的痕迹在他身上醒目的昭示着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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