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刻,周身温暖,有春光射入心海,他恍惚感觉有人在抱着自己。
“我是冤枉的,母后……”
“那一箭真的好痛,从来没有这么痛过……”
“假莫昆兀术也刺得我的肩膀生疼……”
这前言不搭后语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太医局,太医局方圆数里外封锁戒严,避免闲杂人等打扰,只允一众太医奔波出入,两三盆毒血放完,三五桶汤药进口,他终于有了一线生机。
慕容迦叶望着梦呓连连的赫连骧,愁眉不展:“鲁涅剌,果然如你所说,这药确实能换回他的命,但是没法让他醒过来。”
“微臣正在与太医局同僚共同研制解决之法,很快便有眉目,请太后宽心。”
慕容迦叶望着床榻,看得入神,定定道:“鲁涅剌,你说,这梦呓,都是胡言乱语吗?”
鲁涅剌娓娓解释道:“梦呓,如酒后之言,虽奇幻虚假,难以捉摸,但在某种程度上,多半可折射内心所想,不过,赫连骧的梦呓是由毒火攻心所致,不能以寻常梦呓论之。”
“下去吧,此务辛苦,本后重重有赏。”慕容迦叶随即屏退了所有人。
空寂的太医局里,只回响着赫连骧断断续续的呓语,她仔细听着,却偏偏没有一句和阮红泥有关,以至于千句万句,没有一句对案件有价值。
赫连骧被毒火煎熬,人已经消瘦了一大圈,胸口的狼毒花状血脉扩散得越来越大,仿佛要把整个人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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