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情语气都带着揶揄,陈沧赧然,忙解释,
“林港那边重规矩,他们这么叫习惯了……”
医院门口,受了伤的小狗看起来神色不自然,十分疲倦,好像只是想求得对方摸摸头的安慰。
大概是此情此景戳到了陈锦瑟某根柔软的神经,她回身握住男生没被纱布缠绕的手臂,
“怎么伤的?”
“爷爷晕倒时碰到了花瓶,我去扶他的时候没注意,就擦伤了……”
陈沧并不习惯把脆弱展现在人前,尤其是在她面前,他想把手收回来,却被女人牢牢握住。
“擦伤?”
纱布包裹的面积并不小,怎么可能只是擦伤?
他在自己面前不讲实话,陈锦瑟竟产生一种不被信赖的不爽,松了手要走,又被陈沧仓促拉住。
“只是缝了两针,不严重。”
小时候贪玩在院子里爬树掉下来,划破了肚皮,缝了叁针,陈锦瑟至今还记得那种痛。
听到他说缝了针,好像当初受伤的地方又在隐隐作痛。
陈锦瑟静了半晌,回头看他,“回去休息吧,这里有医生护士和邱特助,没问题的。”
“好。”陈沧跟他们一起下来就是准备暂时离开,他轻轻扬了下僵硬的手,“可是我开不了车。”
……
话中深意明显到都不配叫做‘深意’。
可看着他期待的眼睛,陈锦瑟竟然说不出‘你自己打车’这话。
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还是想表现得跟顺手做好事一样洒脱,
“闲着也是闲着,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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