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丝已除,应芜也从滔天的欲海中苏醒过来了。
她捂着脑袋起身,头痛欲裂,她…她怎么想起那种事来了?她和师尊,还有过那样的神交,还有他的手,一直在揉她的下身,手指穿梭,灵巧无比…她怎么全然不记得了!
其实是褚绥抹去此段回忆,他料定会发展成这样,才躲到石室为她疗伤,竹林清水环绕,更适合让她养身,但竹林无物遮挡,师徒二人在外面,光天化日之下交合,倘若碰见个眼尖嘴碎的路人,就会十分麻烦。
褚绥并不推崇忍耐之法,吃苦本就是不得已而为之,应芜心爱他,他不觉得反感,她想弄他,不太过分,他都会纵容,若是他总是回绝,他也担心物极必反,让应芜根种心魔。那诡蛛的言语刺激便是最好的例证,倘若应芜对自己的情感羞愧不已,心魔丛生,这一战,她不会赢。
但这次就罢了,弄得过了火,穴也摸了,嘴也吃了,日后见面,这妮子肯定要用这事要挟她再跟他讨亲,褚绥不想,便抹去了她的记忆。
应芜对此浑然不知,她当时醒来,还以为自己就是在治疗途中睡了过去,其余一概不清楚了。
可她怎么…怎么突然想起来了,还是在事情发生的两年后!?
应芜心里困惑不止,她再次打坐调息,金丹不在,她也摸不到自己的修为,心里杂草丛生,却还是能继续调息,她感受到自己澎湃的内力,仿佛她体内便是天地,她可以用出源源不绝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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