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那自作多情的女孩,可笑极了。
梦里的上课鐘、现实的下课鐘同时响起。面前繽纷的色彩似块冰,逐渐融化在眼前,最终留下一片黑暗与在我眼眶、双臂覆了一层薄薄湿润的融水。
直至确定已将泪水抹尽,脸上看不出哭过的痕跡以后我才抬起头,装作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呵欠。
像是你一直一直篤定的事情,突然在眼前大反盘……像是、像是电视剧最终回那样,明明坏人们一直很顺利地办的坏事,无论多么靠近成功了,仍会在一夕之间被主角所属的那一方全然推翻。
明明已经告诉过自己无数次:任何事都有转圜的馀地、任何事的可能性都不会是零。但还是被愚蠢的感性蒙蔽了眼睛,只觉不敢置信,连头脑都是一片混乱,好像大脑皱摺全搅在一块,最后化为疼痛。
下节体育课我没去,以贫血、头晕的理由到保健室去休息,让黎茗帮我和老师说了声。
是啊,黎茗。她刚好在我前座,不过方便,反正我想她再没理由陷害我了。
?
保健室很凉,冷气轻吁着微风,吹散了夏日热气,空间甚至有着些许冷意。我平躺在床上,被子盖到腰处,刚刚还在发晕的脑袋现下只觉一片虚白。
其实我没说谎,贫血一直是从小到大都跟着我的病症,不过平时不常严重到让人昏得不能上课,顶多蹲下再站起或午休刚爬起来会不舒服些。
眼皮很沉,脑袋也很沉。虽然已无噁心的晕眩,阵阵的、或轻或重的沉仍在那,像削皮的刀子轻刮着脑内某处,实在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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