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看菜谱。
“你这也太贤惠了吧?”Ace感叹道,“你老婆好幸福。”
Ace是个吃货,天天出去找美食,总是在请客,请不上也会打包带回训练室,所以尽管他性格恶劣,大家也买他的账。
“外面吃的不健康,”路晓晨总听路妈磨叨,很有几分健康意识,心疼平易天天应酬,“我老婆工作比我忙,挣得比我多嘛,我伺候他是应该的。”
Ace:“你们婚房谁买的?”
路晓晨笑:“你是不是外国人啊,也太本土化了吧!是我出的大部分,他出的小部分。”
“那不得了!你又不欠她,这不是被她骑到头上来了吗?听我的,不惯她那毛病,不然之后更不好管了,”Ace恶狠狠地说,“轮流做,必须轮流!”
只听前面还以为Ace要说多么大男子主义的一句,结果用尽全力来了一个“轮流”……路晓晨笑而不语。
Ego也嗤笑了一声。
旁边辅助拍了拍Ace的肩膀,摇头叹息:“凶神,看不出来,你也是个隐性妻奴。”
“你说什么?”Ace不可思议道。
Fantasy插嘴:“就是!你说啥大实话呢?”
Ace:“……”
其实平易学了几手家常菜,只是工作太忙,没机会施展。
“我这几个月赶一赶,争取十月十一月休两个月的长假。”平易揉着太阳穴,坐在餐桌前说。
十月是全球总决赛,十一月则是路晓晨的生日。
“我们不一定能进小组赛呢,”路晓晨系着一条可爱的围裙,贤惠地给他盛汤,“积分挺危险的。”
没说出来的是,进去了他也不一定能上场。
“没问题,”平易摆好碗筷,“进不去就提前休假了,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好啊!”路晓晨也想休息了,他虽然心理上不累,身体上也蛮吃不消的。
还好大少爷慢慢地也学会怎么整理东西了,衣服能分类扔进洗衣筐里,早起跑完步也会做点简餐,让路晓晨睡个懒觉。
晚上吃完饭,平易还会主动收拾碗筷,虽然是放到厨房,等人第二天来洗……
然后两个人依偎在沙发上,又到了看电视时间,今天会直播乔宁宁选秀的节目。
平易帮乔宁宁走的后门,就是直接让节目编剧把她编到最后一期,不管前面网友怎么投票,导师也会把她保住。
但具体的细节要怎么操作,节目组也没办法预料,因为每期都有新歌,谁唱的、写的,什么样的表现,都只能看个人水平,而且最后结果如何,别人的主,公司都能做,冠亚季军,公司也能内定,只有赵思炀的歌,谁来唱,只能他自己选。
路晓晨:“确实很有性格啊,不过我理解他,人总得坚持点什么。”
最终乔宁宁的发挥在几个人里属于比较次的,创作的歌很好听,勉强被留到最后,但因为风格和最后的大秀不符合,还是没有留在舞台上。
而赵思炀思考了很久,还是把他的那首歌给了文昱。
“这是众望所归了吧?”路晓晨问,“怎么赵思炀好像不太高兴?”
平易把玩着路晓晨的手指,说:“他之前曾经跟我提过,希望我能让乔宇唱他的歌。”
路晓晨把手抽出来捂住脸,兴奋道:“哇!他还旧情难忘?”
平易摇头:“不知道,不过他的歌,确实交给乔宇唱是最合适的,所以我帮他争取到了,下个月演唱会会有乔宇唱他的新歌,你想去听吗?”
“听起来很好,”路晓晨犹豫道,“但是我下个月月初放长假,更想跟你去爬山。”
“好,”平易用鼻梁蹭他的耳朵,舔过他的耳廓,“就我们两个人……”
正在他们在沙发上亲热到一半的时候,又传来了敲门声。
路晓晨不肯再继续了,平易只好抱着他,把他抱到楼上去,赶紧搞完,再黑着脸下来开门。
江还从门外失魂落魄地走进来,这次连水果都没有拎,走进门就趴在懒人沙发上一动不动。
平易说了句:“早就劝你分。”
路晓晨闻声跑下楼来,给女神拿了一堆零食,问她怎么了,看没看乔宁宁的节目。
江还:“看了,她下了台就打电话跟我发脾气,说再也不想见到我了。”
平易已经上楼去了,路晓晨蹲在茶几边,替江还打抱不平:“她自己没能赢,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坚持认为我跟文昱有点什么,说不清,”江还脸埋在沙发里,声音闷闷的,“还说我根本没有为她的事尽力,我告诉过她我要不到赵思炀的资源,但她根本不相信我。”
路晓晨犹豫后问她:“你有没有觉得,你对她太纵容了点?”
江还侧过脸,看着路晓晨,思考片刻:“没有,比如?”
“比如你给她找形婚对象啊!”路晓晨一脸无奈地说,“如果你也是我这种,不想面对家里人的情况,那你帮她找一个无可厚非,但是你根本不希望她形婚哎,到时候她和平易的婚宴你吃的下去吗?”
江还转头又把脸埋进沙发,半天都没有说话。
路晓晨弱弱地问:“女神,你哭了吗?”
“没有,”江还面无表情地抬起头,起身往客房走,“我要冷静几天,马上他们的婚期就要到了。”
路晓晨:“你要一直躲到他们结婚那天吗?”
江还停住脚步:“嗯,你帮我问问平哥,他父母这几天是不是在他别墅那边,要是不在的话我去那里住,我家没有人做饭,宁宁又不想见我,现在我没地方去了。”
路晓晨建议让她就住在这里,尝尝自己做菜的手艺,被她以“平哥太可怕”为由否决了。
“他那不能住我就去投奔宇哥,”江还说,“宇哥要是在跟他前任纠缠不清我就去住宾馆好了,总之不能做电灯泡。”
平易哪里可怕了?路晓晨心想,他那么善良体贴,眼神从来都是温柔的。
但接下来几天平易出国去开会了,连着一个星期都不在家,江还于是留下来,每天跟路晓晨诉苦。
“谈的这么辛苦就分了吧!”
路晓晨这么一说,江还就闭嘴不说话了,时间一长,路晓晨也不说了,只当她自己心里有数。
“可能是因为我是跟平哥一起长大的吧,”江还解释道,“我小时候家里人挺忙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平哥在带我,我上小学他上高中,我初中他大学,我高中他读研,很多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