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的温柔,“那好,你的命我收下了”。
直到听到这句话,地上的人才放心的松了手,昏迷过去,也不去思考这是不是面前女子诱骗他松手的手段。
所幸郁兰陵是个守诺之人。
脚上的桎梏不再,她由抚改握,一手搀起了他,好容易才将他扶上了马。
郁兰陵牵着马小心翼翼的从后门出去,在左右皆看不到人后,才翻身上马,一抽鞭子,向着镇子外的方向打马离去。
可即便动静再小,马蹄声却是遮不住的,在客栈等候的连瑱听到声响,立刻坐起了身子,走到窗边,推开了雕有纹饰的木窗。
他的视线追过去的时候,两人还未跑远,连瑱当机立断的从二楼跳下,骑上踏夜,紧追而去。
白泱感应到身后越来越快的速度,再看马上多了一个累赘的郁兰陵,冷声道:[陵儿,把他扔下去]。
“为什么啊师父”?郁兰陵一手掌控着缰绳,另一只手还需护着昏迷过去的男人,以防他掉下去。
[后面有人追赶,把他丢下去既能转移视线,又能给马减负],白泱的话对于昏过去的男人来说近乎冷漠了,可他又是全心都在为郁兰陵考虑着。
白泱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因为他本就是无情的,是因为这一层师徒之间的关系,才对郁兰陵有了牵绊。
街边的树影婆娑,醉人的熏风将发吹的乱舞。
“师父,人若无信,何以为人”?
她又甩了一鞭子,想要马的速度再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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