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墙上挂着一幅俱乐部的logo画布,上面画了一颗晶莹剔透的圆形钻石,钻石正中间刻画着一只符号化闭上的眼睛,看起来颇有些诡异。
正中间的黑色办公桌后,一个绿色头发,穿着时髦,样貌英拔的年轻男人,正姿态随意地斜靠在椅背上,跟桌前一个瘦弱矮小的中年男人说着话。
看这形势,那个绿发男人,应该就是俱乐部的老板祭月。
这名字他还是从秘书那儿打听来的。
当时印象非常深刻,原本他以为老板姓季,谁知道是祭奠的祭,估计只是个笔名代号什么的。
他曾经还跟秘书开玩笑,说祭月老板是不是对中秋节有什么特别的情结,那秘书却一脸惊恐地瞪向陆森,之后再没与他搭过话。
祭月比他想象中年轻许多,举手投足间透出几分乖戾,说话的时候带着些许皮笑肉不笑的轻慢和老于世故的城府。
一头灰绿色中长发,蓬松地虚掩着耳廓,颇具光泽感的黑色耳钉时隐时现。
他左眼几乎被垂下的刘海遮了大半,左手戴着奇怪的黑色手套,一身休闲西装颇有设计感,时髦却不过分招摇。
见陆森走来,他随意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坐在一边等,而后继续跟中年男的交谈。
祭月一边似模似样地翻阅着桌上已经烂熟于心的男人病例资料,一边例行公事般地补充道。
“罗先生,你这疾病缠身的体质,大概率是承受不住这剂灵药的,你确定要铤而走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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