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是在傍晚六点四个字的时候。
雨停了,他走了。
她现在浑身上下都疼,腿软得根本走不动路。
昨晚和今早,他们做了很多次。
从天黑到天亮,他似乎不知疲倦,一直在要她。
她有个习惯,喜欢在他情到浓时故意娇喘,说些情话,手指磨着他左腹部上的一块肌肉,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有些失控,之后更是发了疯似得索取。
打了炮之后,他们的关系变得更加不像话。
他没挑明,她就不过问。
也许,这条路便是她最好的后路。
临走前顺走了他床头柜上的烟,她打了个的士回西街。
此刻正值下班的点,这里没有茶餐厅,只有地边摊,皮肤黢黑的人穿着厂服缩在小凳子上吃着小食饮着啤酒,来往的人踩着自行车穿梭在一家家小店,冒着烟的热气随意散,耳边的喧嚣片刻不停。
她又闻到了那股味,一股闷久的士多啤梨味。
穿过人群,她进到一条小街,这里可以抄近路回公寓。
昏暗的街道连路灯都吝啬给予,电线杆上在顶上缠成一片,离街远了,声音也淡去,不远处,立着两道交迭的人影。
她听到一阵细碎的响声,而后辨清。
有人在打啵。
离得近了,声音愈发清晰。
她听到喘息声,随后便是一句:“她怎么样了?”
这声音熟得很,是原琴。
她往前走,高跟鞋踩在地面,两人同时往这看。
交迭的人影分开,原琴原本搭在他肩上的手垂下,他放在她腰侧的手收回放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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