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喔!就是没用!」母亲的手指往他额角搓,数落他。
他没说话。
母亲继续唸「天下女人那么多,死要去吃回头草,是想把我气死!」
他往自己房间走,不想多说话,也不想回应,免得母亲生气又中风。
「搞得衣服整个都是狗毛,脏不脏啊!和这种女人在一起,不脏吗?」
他发现自己胸腔里的火气愈来愈难压抑,但还是忍了。
他尽可能平心静气的说「衣服我自己会洗乾净。」
「你自己洗?好啊!你洗啊!我帮你洗了二十几年,也该你自己洗了!你洗你就知道,那些狗毛根本洗不掉,要一根一根的用手拔才弄得乾净。」
「不会啊!先用随手黏黏一下,剩下的就不多了,再用手拔。」
「用那个多浪费!黏没几下就不黏了,一张一张的撕,撕的是钱欸!」
他再度闭上嘴,这些无止尽的争执,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假如这些争执有用,当初就不会做出决定,叫她离开。
他转身走进厨房,从冰箱拿出一罐冰凉的台湾啤酒,坐在厨房前面的吧台边,打开来喝。
太冰了!冰得牙齿根都酸了起来。
他把新买的mildseven放在手上拍实,才打开封口,点了一根。原本那包放在她家了,路上买了新的,但公司禁烟,整天都没抽。从烟雾中,看见那宝蓝色细颈的花瓶。
「就跟你爸一样,什么都不会,就会抽菸、喝酒、玩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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