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三天美容,心里真的跃跃欲试。起个大早,在脸上淡彩了一翻。妈说:「这才像个女孩。我们从前没梳粧抹粉是不敢走出房门,那像你们,出门化粧还怕人家笑。」
「妈,会不会太红?」
「不红化干嘛!」
「我怕被人家笑。」
「笑就笑,又不会笑输他。」
「那有人这样讲。」
「好啦!不红,别再擦了。快去!要迟到了。」
最近妈似乎真的看开了,她说:「人走到这步棋,什么都得看开,否则,气死了也没人伤心;说不定人家还要骂你,浪费他们的钱去办丧事。」
而依龄的来访,也是让妈看开的原因之一。她和黄擎涛天真烂漫、打情骂笑,一派游戏人生的稚气,常让妈捧腹大笑。心一旦笑开了,再没有什么烦恼惹得上心。
妈每天对着翠绿嫣红的花花草草,再加上五、六个鐘头的代工,大哥几天跑一趟泰山,姊姊、姊夫和二哥不定期来叙旧,把妈的生活装点得多彩多姿,忙忙碌碌,直比在万华还热闹。有时妈会心不由衷地抱怨几句,但我知道那只是思念和回忆引动的情绪。
规律的生活,平淡的家居,我如陶渊明般乐在心中的田园。眼前有山,心里有水,幽深的寒潭,照进温暖的阳光。瀟洒的江忆和我泛舟潭上,我身穿一袭淡绿色衣裙,映着绿色潭水,随意徜徉其间。
我忽然觉得,如果江忆是个女的,我的心思不就有倾诉的对象。反正,江忆从来就不是男生,现在付予它女人的性别,自然理所当然成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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