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否是什么病状的先兆。”
“寤生?”闻言,钱玉一怔,随即不动声色看她一眼,想要问她那你怎么样,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木雪沉浸在担忧的情绪中,也没有发现她别扭的神色。
这样半生不熟的关系一直持续到清明时节。
木雪的伤养了几个月后,有了起色,能半抱着女儿逗她玩儿了。
虽然如此,但天性喜欢孩子的钱玉,还是喜欢寻各种借口把小娃娃抱在自个儿怀里,还经常一边逗她玩儿一边批奏章。
她在一边看了觉得暖心,也就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这不明不白的关系,钱玉不说她也就不问那所谓的覆水难收又该如何解释。
清明时,祭祖一直是至关重要之事,上至帝王士族,下至黎民百姓,无一不看得重中之重。
钱玉虽然不想拜祭她那见都没见过就死了的前朝末帝爹,但好多大臣毕竟是几朝老臣,给他们做做样子也罢,她还是得去离京都有百里之遥的社稷坛上走一遭。
且为了不耽误时辰沐浴节秩,她还得在子时左右就得动身往那处赶。
子时,正是更深人睡的时候,却要折腾这么一出。
别提钱玉多不乐意了。
可不乐意归不乐意,她还是得在亥时乖乖地戴上冠冕穿好朝服。
正等着外头的护卫弄驾辇呢,就见木雪慢慢儿的掀开了珠帘,进了来。
望见她,钱玉有些惊讶,随即想到她的伤势,立时沉下脸来,“你身上的伤还没好,怎么这时候不好好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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