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所有的窗棂都被封死,阴沉的云进不来,只留下死亡在屋中喧嚣。
林毓不自觉地掐紧了男人的手臂,一字一句、机械地吐露话语:“这样的大礼,我怎么敢收。”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挤压着胸口,脑海中闪过几个名字,又像暗淡的枫叶一般飘落。
究竟是谁?
屠义津挪开视线,重新聚焦在笼中人身上。
教父缓慢地下达审判:“让他抬头。”
男人眉眼一暗,手下人心神领会,一脚猛地踹上铁笼,周身连同地面一齐摇晃起来。
那人发出剧烈的咳嗽,茫然地抬起头——最硬的核桃被砸开,暴露出那饱满的原因和动机。
不是他…或是他们,是一个不认识的人。林毓一下跌坐回沙发上,刺进胸膛的那根细长钢针被拔了出来,让她松了口气。
她忍不住问道:“您这是什么意思呢?我不认识这个人。”
屠义津没有立刻回答,凝视着女人的眉眼,将手里那杯喝了三分之一的酒递到她面前,杯缘以一种亵狎轻慢的力度碾压柔嫩的唇瓣。
她不得其所,嘴唇抿住酒杯,后者顺势调整角度,让烈酒慢慢地渗入口中。
喉咙被烫得火辣,仿佛魔鬼在其中舞刀弄枪。
林毓不敢推开他,可生理反应不由得脑子控制,咳嗽一下子冲出喉咙,金黄色的酒液顺着唇角流下来。
女人边咳边道歉:“先…先生,对不起!”肩膀一耸一耸地好似两只白鸽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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