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莺跪坐在他跟前,双手却怎么也伸不出去,男人腿间的西装裤已经被撑得支起高耸的帐篷,就刚才坐在他腿上动了几下,他都能起反应。
她逃了多久,沉越霖就禁了多久的欲。以前每天和时莺做爱他的精力都强得吓人,现在简直不敢想,他到底存了多少的欲火要对时莺发泄。
后面的江阔已经被保镖捆住了手脚,用布塞住了嘴巴,不让他发出任何声音。
时莺唯一该庆幸的是,她是背对着江阔,至少不用对着他的脸做这种不堪的事。
见她磨磨蹭蹭,沉越霖抬眼向保镖使了个颜色,保镖立马会意,从厨房拿来了刀朝江阔走去。
时莺吓得立马伸手,替他拉开拉链,“我做,你别叫他们动他。”
她的手哆哆嗦嗦地颤抖着,沉越霖就是看不惯她这幅为了别人一脸屈辱仿佛牺牲自己的样子,他不耐地沉声道:“动作快点,再这么磨蹭,就不止是口出来那么简单了。”
时莺终究还是放出了那个曾在无数个夜晚折磨得她死去活来的巨物,她闭上眼睛,视死如归一样低头含住男人腿间的尺寸惊人的肉茎。
沉越霖靠在沙发上,将胯间女孩的头按得更低,目光挑衅地看向不远处的江阔。
以江阔的角度,即使看不到正面的情形,作为男人,也并非完全不懂时莺和沉越霖在做什么。
他只是没料到沉越霖竟然变态到这个地步。
这样可怕的人,时莺是怎么在他身边长大的,江阔甚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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