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如果有人把不乾净的病传染给你,结果就是那个人会完蛋,而你则是要过好几个月的痛苦禁慾生活───直到确认病根已经全部刨除。
代价很大,所以每个人都很小心。
「………我以为你不一样。」以为这里是个特别的地方,有特别的人,会特别的看待自己。
成重彷彿没有听见东日燎说话,自顾自的整理衣服,工整的系回皮腰,套上手套,披上外衣,再拿起衣架上的军帽。
明明时间未到,他已经打算离开了,手指轻敲二次墙上的油灯,书柜便往旁挪动,露出其后的秘密通道。
「成重!」
成重终于停住了脚步,他微微压低帽沿,没有回头。
「燎,我们都一样。」
他的身影消失于暗道。
什么都一样!
都一样是什么意思!
「东日,你走火入魔了。」米瑞斯因公到访东部营区,在上级军官的例常筵席见东日燎站在一旁一脸全世界都得罪他的模样,不禁微微叹气。
「朝都告诉我了,听说你是为了一名侍者,蹺掉技击大赛?」
「狐狸跟你们中将势不两立,你还能从朝口中打探到消息,挺有本事的。」东日燎冷冷说道,他心情差到连基本的礼仪称谓都丢掉了,胆大包天的直呼白西为狐狸。
「副官之间的正常交谊,讲打探太严肃了。」茶水间里间话家常、聊聊天,偶而抱怨抱怨上司,调剂身心,紓解压力而已。
一口饮尽浓度60%的烈酒,重重将酒杯砸在服务生的托盘上,服务生好像吓到了,哆嗦着低头快步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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