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叩、叩──
「梓言,」白白在门后探头,「你有空吗?」
「有什么事吗?」章梓言放在键盘上的手指又敲了几下,才转头对站在门边的白白微笑,伸手要拿下眼镜。
「等一下!不要把眼镜拿下来!」
「怎么了?」
章梓言失笑,而白白仔细端详着他带眼镜的斯文模样,专注的神情让人心动。
「很少看你戴眼镜的模样,再戴一下吧!」
他镜片下的眼眸含着笑意,「那你不靠近点看吗?」
白白马上摇头,「才不呢!我刚刚说过不准你靠太近,才不会自投罗网。」她笑的调皮,只有自己知道这只是为了平息自己现在的紧张,于是刻意开朗。
「梓言,那个……你今晚有空吗?」
「有空。」毫不考虑就把今晚和旧友的约推掉,回答的一点都没迟疑且面不改色。
「那下班后我们去上次那个你带我看夜景的地方好吗?」
「好,没问题。」
白白不自觉的摩娑左腕的手鍊,微笑;章梓言默默看着她这个小动作并不点破,也微笑,手心微微沁汗。
看她出了办公室大门,章梓言对自己苦笑。为什么这么不自信呢?这样患得患失的心情,真不像那个当年叱吒情场的自己啊……
拿起手机拨号,他的脑海却浮现那年,罌粟跪坐在冰冷冻骨的雪地中,手中紧抓着失而復得的十字架吊饰,无声哭泣的模样……
那是第一次,他切身体会到那个男孩在她心中的重量──沉重、冰冷、让人心寒不已──心疼而震撼的他因为自己与那男孩在她心中的份量差距如此之大,也感觉心凉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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