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的觉察很敏锐。
大抵是松果体中含有大量石英的缘故,她能体会到身边人的细微变化。
陈确良的表现很可疑,他有些不安分。像羔羊躁动的舌头,怀里偷揣了魔术帽里飞出的白鸽。
三幺在他身上嗅到了和自己身上一样的味道。
咸臊的,有些腥。
他还一只手曲臂,遮住下半身、脸绷得很紧。
猫狐疑地盯一眼。
再盯一眼。
喉咙里发出疑惑的“咕噜”动静。
“什…么?”
像虬结的蛇躯、躲在裤料下的老鼠,在她滚烫的目光下胀大,顶出一处鼓包。
三幺颈后汗毛一炸。
她警觉地眯起眼,手试探地伸了过去——
被陈确良很凶地拍走。
他起落的呼吸不稳、沉沉咬碎。
三幺错觉自己的髋骨,鼓鼓的阴阜、屁股被扒下,男人逼视她、动粗要来打她,刮舔一抹腥。
她忽然夹紧了双腿。
墙角一粒蛛爬过,丝似乎结在了心里。
痒。
再抬头时,陈确良已经进了卫生间。
他反锁了门。
三幺只能听到刻意放大的水声。
透过磨砂、玻璃质地的门窗,猫只能注意到背对着自己的高大人影,他轻微地动作、发出低低的闷哼声。
再出来时,面色铁青、眼尾渗一线割开冷调的红。
三幺与他四目相对。
她还是痒。
更痒了。
她想“交配”。
大抵是这样一个刻在生理、基因上续传下的词,三幺脑子里出现这样念头的同时,少女小脐边缘的裸皮…小幅度地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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