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龙翔商量之后，尚寧回返[文倩]所在的公寓。前来开门的是美贤，看到他回来，美贤关心地问道，

「尚寧，你还好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尚寧没有回答，只是说道，

「我想和她谈谈。」

美贤回到屋里拿了背包，说道，

「那我先下楼。」

不料，尚寧却拉住她，

「你别离开，在客厅里等着，好吗？」

美贤实在不明白，正要开口问，[文倩]却从房里出来了，问道，

「尚寧，你回来了。没事吧？」

尚寧低声对身边的美贤说，

「别走，或许等一会儿要带她回警局。」

「可是，她是……」

美贤的话还没说完，尚寧却已经上前将[文倩]带进房间里。

关上门，尚寧坐在床沿，文倩跟着坐在他身边，关心地问道，

「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哪儿不舒服？是不是哮喘又发作了？」

尚寧回过头问道，

「你失忆之后，我从来没告诉过你，我有哮喘，你怎么会知道？难道你恢復记忆了？」

他的试探果然令对方心虚，她只好说道，

「慢慢有恢復一些……」

他开始明白天鹅湖里的王子，为什么会认不出舞会里的天鹅公主其实是黑天鹅偽装的，还对黑天鹅说出了爱情宣言。

因为他们所面对的，是如此完美无缺的复制品。

就连他关尚寧也曾经对这个复制品，说出他的爱情宣言。

为了进一步确定她的身份，尚寧故意凑上前亲吻了她。

还真的要牺牲色相，尚寧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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