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森鸥外给出什么有理有据的狡辩,这位年轻的首领就朝他摆了摆手:“叫人把他抬走。”
离开拷问室时还补上一句:“用对待普通俘虏的方式就行,之后不用管他了。”
显然年轻的首领似乎因为刚刚的实验玩心大起,顺带捉弄一下他,所幸他的表情管理很到位,也看不出什么不对劲。
他只是个普通的医生罢了,森鸥外不知自己何时泄漏的破绽惹得首领怀疑他,他又在心里无助的呐喊——中也君,太宰君还有乱步君你们快来啊!首领的哪种厚爱,他都承受不住啊!
过了心神不宁的两日,森鸥外汇报工作时告诉对方某位可怜的俄罗斯老鼠果真如她所想逃跑了。
“总会回来的,”安琪拉没有放在心上,“告诉她们不用找人了。”
“好的,BOSS。”森鸥外心底涌上对陀思深深的同情以及对爱慕她的三位少男肃然起敬。
这样的人还能喜欢上,他们的心脏是穿上了战甲吗?真可怕。
“森医生,”安琪拉下颚搭在交迭的手背上,漫不经心的笑容将她整个人勾勒为一朵妖异神秘的剧毒之花,“我记得你加入港口黑手党之前是在镭钵街开了个黑诊所,是做黑医的吧。”
“是的,BOSS,”森鸥外委婉的解释,“鄙人只是希望在能力范围之内帮助那些可怜的孩子们……”
森鸥外眼波流转,流露几分怜惜与不忍,他的叹息带着长辈对小辈的关怀:“那里很多都是和BOSS一样的孩子,受伤了也无法求医,我所能做的也只有偶尔免费帮助她们处理伤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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