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余又哑着声音道:“你喝的剂量太大,再拖下去会出事……”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十分坑爹的‘不干会死’的烈药?
毛吉祥求饶似地说:“嗯,那你帮帮我……我好难受。”
那东西就在入口处,磨得他几乎跪不住,直接瘫软下去。
这一夜,迎着黑色棉花糖一般的云层,从一万米高空往下看,是朦胧的万家灯火。
“毛吉祥,我不是为了帮你。”白余狠狠地顶了一记,然后顿住,低头轻轻地将毛吉祥的帽子用牙齿咬下来,“……别遮着,让我看看。”
紧接着,那牙齿又缱绻地咬上毛吉祥的后颈。
不轻不重地,却又有些钝痛。
毛吉祥被顶地不住地往前,只能伸手撑在面前的玻璃上,免得被顶得撞上去。
他的掌心布着细密的汗水,晕在玻璃上,折进白余的眼里。
骨节分明的,赏心悦目的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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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意下飞机的时候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只剩下小萌萌在他脑子里尖叫。
“你,天呐,你……不可思议,你们有句英文怎么说的来着?”
他原先以为系统还是挺沉稳的,虽然平时也没有靠谱过,但今天系统的聒噪程度已经超乎他的想象。
“抱歉,我现在也很乱,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儿?”
小萌萌兴高采烈道:“我想起来了,是鹅妹子嘤!”
小萌萌的机械音其实咬文嚼字都很奇怪,说中文的时候听起来就很变扭,现在还非得说英文,导致他反应了很久这个鹅妹子嘤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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