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现在,有林誉之坐镇, 杜静霖才敢借着牌问出口。
世界上,也就林誉之能压得住林格了。
烛火闪闪, 明灭不定的光。
现在这个年头,在夜晚突然停电的概率并不高。这房子,林誉之平时少住, 家中无特殊情况,他也没有同物业发消息要求发电机的应急供电——这里还有需要制氧机呼吸机的邻居呢。两个香薰蜡烛燃得慢, 光也不亮, 林格身体单薄, 影子淡淡地落下,就像一滴墨散开了,缓缓地全融进林誉之的身影中。
杜静霖和林誉之的注视之下,林格迟钝地问:“什么?”
于是杜静霖又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
林格说:“能换大冒险吗?”
杜静霖飞快掀牌,公布大冒险的惩罚措施:“亲吻身侧任意一异性的手。”
林格环顾四周,林誉之说:“别看了,这里没有其他动物,冬天里,你连只公蚊子都找不到。”
林格说:“谁要找公蚊子了?”
“公老鼠也没有,”林誉之说,“你一张口我就知道你想说什么。”
有时候都不用张口,她晃一晃,哼唧几声,林誉之就知道她想换什么姿势。
“就我们三个人,”林誉之对杜静霖说,“把这张大冒险的牌丢出去,留这个没意思,你是想看着格格亲自己哥哥,还是想让她亲你?”
他说话时没什么严肃表情,杜静霖讷讷的,不敢多说话,甩了甩手,忙不迭把那张大冒险的牌丢掉,又重新抓了一张,老老实实:“跳一个不低于三分钟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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