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就像是瘟疫,传播得飞快,蔓延到周念的耳朵里时,就已经是最后一个版本。
也是在饭桌上听冉银随口说起的。
对于这件事,冉银的批判情绪很重,甚至忘记给周念夹菜,只顾着说:“真是世风日下,自己那个吸/毒鬼男人还没离掉,就忙着给自己找下家。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真是该死,什么东西,呵——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谁还没有老的那天,等老了才知道自己年轻时干的那些事有多荒唐!”
“……”
在吃饭的时候,周念向来很少接嘴,今天却是个例外,她忍不住轻声说:“万一鹤遂妈妈是被诬陷的。”
冉银感慨地摇头:“七斤,你才多大,你压根不懂这些。”
“哦。”
冉银又说:“刘春花说得也没错,宋敏桃真做正经生意,扯张红帘子挡着做什么呢?”
周念沉默了。
她路过按摩店的时候,的确注意过店里有一张深红色的绒面帘子,很宽,和墙一样宽,也很长,长到坠到地面。
她不知道帘子后面是什么。
但是现在镇上都在传,帘子后面是一张床,还说床上经常躺着不同的男人。
回到房间,周念到洗手间把胃里东西吐空后,刷了牙出来。
她坐到书桌前,心不在焉地拨弄着桌上摆着的一个不倒翁摆件,满脑子都在想鹤遂。
他会不会因为妈妈的事情很困扰?
心情会不会很糟糕。
思索良久,周念还是没忍住,拿着小灵通躲到厕所给鹤遂发了短信: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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