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隔壁沈将军的亲兵在帐外探头探脑片刻,问道:“陈神医终于走了吗?”
“走了,”顾昀听见自己的亲兵回道,“怎么,有事吗?”
那位打听神医行踪的小兵忙摇摇头,跑回去汇报了。
下一刻,顾昀听见沈将军的帐中传来了一声不知憋了多久地痛叫。
沈易的后背一大片连砸伤再烫伤,凄惨无比,但他依然硬骨头地拒绝了陈姑娘的医治及探视,几次三番把前来探望的陈姑娘关在了外头,坚决不肯让她看见自己的惨样,还毅然决然地找了位擅长杀猪的军医来给处理伤口,期间派人偷偷出来打探了四五次,一直憋到陈轻絮终于走了,总算是忍到了头,可以放开喉咙嚎叫了。
顾昀侧耳倾听了一会,只觉得生个孩子都未见得能叫这么惨,十分于心不忍,于是捡起那块掉在地上的丝绢,抖了抖上面的灰尘,出门塞给自己的小亲兵,吩咐道:“快给沈将军送过去,止痛的。”
别管那丝绢擦过什么,反正效果十分灵验,东西一送到,沈易的嚎叫声立刻小了好多。
顾昀黑心烂肺地消遣完自家兄弟,转回到帅帐中,本打算将积压在桌案上的一打战报和各大驻军地的一堆信件批复了,提起笔来才发现自己完全静不下心来。
战报上的每一个字都认识,就是不能连成一句话跳进他眼里,他一会漫无边际地想道:“那木头上会不会只记载了做法,没有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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