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顾自地说着,说完侧身回眸,见凝珑全神贯注地盯着里衣,似是想用眼神把里衣戳出个洞来。
“这会是谁送给他的?要么是他把布料偷来,自己缝制。要么是小情人送的,俩人私相授受。入府时,奴隶身契上面写的很明白,奴隶脱籍入府服侍,三年内不得谈情说爱。”
凝理摆明了是要找冠怀生的茬。
他的推敲或有可取之处,但在知情人凝珑听来,简直是无稽之谈。
为何要洗?因为她弄出来的水迹顺着他的嘴巴往下流,打湿了他的衣领。
“蜀锦是我买的,也是我把一片衣料缝成了一件衣裳。本想送给世子,当作他送我玉镯的回礼。可正如大哥所言,缝衣工艺实在低劣,便决定不送,不去丢这个脸。冠怀生勤劳能干,又是下人院里最能撑起这身衣裳的,我就把衣裳给了他。”
凝珑将里衣拽下绳,解下鬓边的簪,把里衣划得破破烂烂。
“给了他,衣裳就是他的。他想穿就穿,想洗就洗,干我何事,干大哥何事?”
她的语气比三九天还冷,带着自己都未发觉的护短的意味。
她觉得很冒犯。赃物是什么都好,偏不该是这件衣裳。
她怎么贬低冠怀生都可以。她说他不配穿这身衣裳,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怎么说都可以!
但旁人不行!
凝理看她发脾气,更觉难以拿捏她的心思。
从前乖巧听话的大妹妹,脾气何时变得这般阴晴不定,一点就着?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finalbooks.work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