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能隐约听到谢宥辞的呼吸声。
池漾尴尬得脚趾都蜷缩了,也不知道他这通电话是来兴师问罪,还是想跟她好好谈谈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而此时的谢宥辞坐在阳台。
他今晚喝得有些多,纯正干冽的苏格兰威士忌,带着些呛辣的泥煤味儿,以这一瓶酒便能抵了对烟的需求。
许是因为好几天没见到池漾。
也有可能是——
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容易上瘾。
例如,亲她。
所以今晚的谢宥辞心痒难耐,只能借烟酒消解这不能满足的欲念。
也根本忍不住。
想找她。
可是。
在他听到她的声音时,那份久旱的思念依旧未逢甘霖,反倒像是烧不尽的野草,被春风吹过后又疯长成一片。1
谢宥辞喉结轻轻滚动了下,他又仰首喝掉杯子里的酒,没有说话。
倒是池漾有些疑惑。
她还以为电话已经被挂断了,捞过来看了一眼发现分明还在通话中,于是她便轻声试探了下,“谢宥辞?”
“嗯。”这次他低哑着嗓音给了回应。
池漾瞬间就紧张了起来。
她有些后悔,她好像刚才就不该主动发话,还不如顺势把他给挂了。
但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步,池漾只能硬着头皮,“你……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儿。”
谢宥辞懒着调轻笑一声,他将手机紧贴着耳朵,想最近最近地听到她的声音,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捣弄着酒。
“就是,”
他慵懒地端起酒杯,过了烈酒的嗓子格外的低迷沙哑,“有点儿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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