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海翻涌,林浪叠层。
白川舟被缠得起了燥。
马车一停,他就屈膝跪榻,托着她的腰将她缓缓放在软衾上,褪去她的素衫,解开了她的抱腹,在竹影重重的清光中,她的玉肌洁净如玉,像极了开着一树的白玉堂,徐徐绽放着。
一树白云堂,满枝白蔷薇,柔嫩地让人想揉碎在手里,捻得支离。
白川舟的手背上青筋突起,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每一寸血脉的喧嚷。
可他却比之前的以往每回都要来得更温柔得多,他轻啄着她的肌,缓慢又绵软。
楚引歌感觉那层光对她进行着吮舐,自上而下,极其轻柔,将她的每一厘阴霾进行扫掠,将炙灼一点点渗透进她的每一缕气息中。
这是一场来自光的洗礼,让她彻底地过去的自己挥手而别,从今往后,她的生活里就没有姨娘了。
这明明是他最温良的一回,但楚引歌却哭得比每回都凶,哭得让人心怜。
她想推开光。
她不想被温暖了,她想自己冷冷的呆着,在回忆的苦涩里,她能感觉到姨娘还在。
可她刚缩回手,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掌给抓拽了回去,不由分说,肆无忌惮地拥着她,紧着她,还将她疼着。
但她感觉回忆离她愈来愈远,姨娘也渐渐模糊,楚引歌狠狠地咬着他的肩,他没躲,就让她潸潸泪下,润透了他的整个肩头。
她需要一个宣泄,一场彻底的哭。
白川舟听她在啜泣中问他:“爷现在不觉我在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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