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履不停,这次轮到他有恃无恐了:“既然阿骊好奇,那本王今天就试试,霸王硬上弓是个什么滋味。”
他心眼坏,故意把那五个字要得清晰又重。
甚至临了说完,还低头去咬她的耳垂。
厮磨暧昧之中,将她心口中的最后一堵墙彻底击溃。
清脆的撞珠声接连响起,几件惨遭荼毒的衣裳被毫不客气地丢到地上,色彩艳丽,好似几多各不相同的花堆压在一处,相互推搡着。
紧接着,那件绣了青松图的外袍也紧接着飞来,将所有的娇弱花瓣都压在身下。
待到后半夜时,别说反抗了,花儿连哭的劲儿都没了。
——
不知不觉,北越王“爱妻、宠妻、纵妻”的名声越传越响亮。
除却一些艳羡夸赞的声音,更多的还是等着看热闹的。
有人不以为然地说,这是男人刚开荤,前几年必然稀罕,以后的日子还不知道如何呢。
他们还信誓旦旦,认为太师府的小女儿只是运气好成了樊封的第一个女人,但凡来个比她更有滋味的,铁定就没辙了。
也正是因为抱着这样的侥幸,总有些人反而做出一些大胆的事。
譬如——
这日樊封刚到军营,就看见连灿鬼鬼祟祟地站在自己的营帐外,不知道原地徘徊了多少圈。
一抬头看见他来,少年眼睛一亮,小步跑过来:“别进去,里面有来给你送女人的,来者不善。”
果然,他只说完前半句,樊封就果断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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