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翁婿俩同为在北方生活的包邮区男人,又都有点惧内的毛病,应该是同病相怜的,但是事实并非如此,在一个族群里,如果来了一个更弱小的,那么它只会变成以前那些弱小的欺凌对象。
当然这个比喻并不对,毕竟于父只是看上去很“弱小”,“叛逆”的女儿,“不争气”的儿子,“卑鄙”的女婿,还有那糟心而危险的工作,导致于父整天都不顺心,只能每天在夫人怀里被亲亲抱抱奶奶才能勉强坚持下去。
于父在外面是最好的男人,在别的女人眼里他或绅士或霸气但总是尊重所有女性的,仿佛在他眼里男人女人并没有什么分别,男人能有的成就女人一样也能做到,可在家里却截然相反,他变成了世界上最大男子主义的人,女孩是什么做成的?是糖果鲜花也是钢铁和石头,可于跃不是,他对于跃身上和他一样的刚硬果决视而不见,一厢情愿地把于跃当那个生下来被护士放进他怀里的小婴儿一样疼。
他煞费苦心地给于跃营造着世界真美好的假象,从走入政坛那天就不允许于跃在外面使用本名了,再安排几个人偷偷看着她,不允许她抛头露面,不允许她了解外界的黑暗,他保证着于跃绝对的安全和天真,他自认为做得很好,可这种氛围只会让一个独立聪慧的女孩想要逃离,她逃到她父亲不能掌控的城市去了,毫不顾忌于父晚上会因为担忧而失眠,他的神经衰弱因为不听话的女儿越发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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