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都觉得自己占了便宜，其实都半斤八两。

不过最后的赢家，还是要等到了最后一刻这才好说啊。

现在，合作愉快。

第八十八章 浅尝辄止

黑诊所中就只有柜台上点着一盏小灯，男人正站在暗处擦拭着自己的收银台之后，开始数着自己的现金。

转而，他单手撑在柜台上拖着脑袋抱怨道：“好久都没有新的收入了，都不够买新的试验品做实验了。”

这时，诊所正门一个普通人家的门大小，一个木门被推开，一个双腿修长穿着的白大褂衣摆下却沾满了血迹的女人走了进来。

男人余光中见到了女人有些惊喜道：“稀客啊。”

闻言，女人将手上已经全部侵染为血色的无菌手套给摘了下来，直接丢到了地上道：“好久不见啊，南盛。”

南盛嘴角勾起淡淡地弧度道：“确实是好久不见啊，莫医生。”

莫楠弈轻笑道：“最近过得怎么样？我想从你这拿点货。”

“过得不不怎么样，也没货。”南盛摇头后转而问：“对了，你的那个实验研究地怎么样了？”

“几年前就已经完成一半了。”莫楠弈走到柜台前用一根手指直接挑起他的下巴问道：“你呢？”

“有了一点进展。”

“哦？”莫楠弈挑眉：“不错啊，给我看看？”

“呵呵。”南盛将她的食指给拿开笑道：“莫医生，这么久你就忘记我们干这行的规矩了吗？”

闻言，莫楠弈笑道：“不好意思。” 随即就从白大褂左边的口袋中掏出来一张黑卡，两只手指头夹着用卡身在南盛的脸色拍了拍后，放到了柜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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