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诺娃甚至没有抬头看他一眼:“我知道。回家吧。”
没有更多的对话了。
伊万诺娃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这样做,道里安也失去了继续追问的力气,他只提了最后一个要求:“我想把威兹德姆教授转移到更专业的医院去。他这段时间非常照顾我。”
道里安没有提及自己在这里近一个月的遭遇,关于权力能如何扭曲真相这一点,他已经学得足够多了,他只是希望能给予恩人一些回报。
伊万诺娃答应了他的请求。
然而就在道里安出院后的当晚,那位精神失常的老教授躺在真正舒适的医院里没有一个晚上,便突然去世了,医院给出的死因是脑压异常增高而猝死,道里安去参加了他的葬礼。
又过了一个星期,道里安的身体恢复健康,他重新回到了费迪南海洋生物研究所。
虽然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这的确是马格门迪的决定,他表示道里安仍旧可以继续从事自己热爱的工作,而道里安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他在道里安回家的第二天就来到了继子的面前,装作欣慰道:“我的孩子,真高兴你康复了。”
道里安漠然地注视他,说:“托你的福。”
马格门迪没有理会继子话里的讽刺,正如同道里安也不会拆穿继父的装模作样,他们一起乘飞机回到了费迪南岛。
于是在离开研究所的一个月后,道里安再次回到了这里。
他的休息间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但约翰和伊万诺娃的日记不见了,道里安并不好奇它们的踪迹。虽然有些可惜,但对于此刻的道里安而言,那两本日记已经完全失去了纪念以外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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