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抖,在花穴里的玩具震动速度虽不快,但在漫长的时间中也将她推上了几波高潮,腿已经没力气再垫住,任凭绳子支撑她全身的重量,潺潺花液早已把底下的床单滴湿,克洛克达尔隔着镜子看着她,对在一旁的萨波所作所为充耳不闻,彷彿正被折磨的肉体并不是他的。
「喂?小子,我有个提议听不听?」
即使屈居下风也不改本身的傲慢语气,他瞇了瞇眼根本没看向萨波,镜中的女人已经被快感给折磨的晕了过去,只有身子还微微抽搐着,距离萨波离开已经过了四小时,他细思,女人的小身板也承受不住他两小时高强度的操弄,不免的有些??心疼?克洛克达尔皱眉,自己怎会开始同情弱小?弱者正因为弱所以才待在他们该待的地方,他曾经连垂怜都不肯的,现在这种心情是怎么回事?
看向她身下还在震动的假阳具,灼灼的目光几乎要把它给烧了。
「革命军的参谋总长应该知道哪个为重吧?一个女人,还是最现成即时的战力?」
克洛克达尔悠悠开口,不紧不慢的语气实质上却在催促着萨波儘速做出决定,薄唇微勾,他太明白了,这男人走到今天这个地位一定牺牲了很多东西,而他对于如何挑拨离间可是国家级的。
萨波确实被难住了。
虽说一切都是因为他的私怨,把夏绿蒂囚禁在这也好,把克洛克达尔关在这也好,全是他动用了自己所有的权力,而他也知道有些人已经为此对他颇有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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