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说的是对的,他不能的,只是,我实在担心我哥哥。”石清莲大概也是第一次向一个陌生男人张口,而且这个陌生男人还和她有那种关系,她越说声音越低,人也要藏进被子里一样。
沈蕴玉的左手又开始发痒,他伸出左手,揉了揉石清莲的发顶,道:“小事一桩
,沈某今晚回去便去替江夫人查一查。”
石清莲有些不自然的避了他一下,道:“劳烦、劳烦大人了。”
沈蕴玉被她躲的心中不大舒坦,唇角也危险的抿起来,但他不表现出来,声线也是一如既往地平和:“夫人不必与沈某提这些,不过是互相帮忙罢了,您帮过沈某一次,沈某必涌泉相报。”
石清莲大概是记起来了那一次的“帮忙”,她低低的闷“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沈蕴玉也起身告辞,他的身法矫健的如同猎豹一般,在风中轻巧的翻墙落下——江府中有侍卫,但是那侍卫比起来北典府司锦衣卫太不够看了,他轻车熟路的离开,连一片叶都没惊动过。
一阵夜风吹来,刮过沈蕴玉的右手,他的手指察觉到那一阵凉意,不自然的颤动了一瞬。
不知什么时候,沈蕴玉身上也浸了一层热汗。
药效对他来说同样有用,他现在行路时都觉得身体发僵迟缓。
某种隐喻在叫嚣。
他平日该回北典府司,可他却先回了府,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拿过石清莲平生的所有卷宗来看了片刻后,缓缓用刚才替石清莲解决过毒性的手解开玉带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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