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谌点头致意后,没有很快离开,而是站在原地顿了一会,才跟在许惟宁身后,离开现场。
直到某天楚谌在朋友圈刷到吕懿的最新动态,他才想起这天在季茉面前的停顿是为什么。
他可能有那么一瞬间,想问问吕懿的近况吧。
之后的几个月,楚谌偶尔会看到吕懿的朋友圈。
他回到了温哥华,最常发的是书桌一角,配一本最近在看的书。其实吕懿并没有选择显示当前地址,但楚谌在温哥华那座房子生活这么多年,哪怕照片里只有书桌的纹路,他也能认出来。
又过了几天吕懿更新了一张照片,放在落地窗边的那几盆郁金香开花了,依旧是嫩黄色的花朵,在通过玻璃折射的阳光下显得稚嫩纯洁。
楚谌看了很久,手一抖,照片下面多了一个灰色的心形。
4月底,学院安排教师团队去南亚某国的大学进行学习交流,为期一周。
以往这种机会优先会专业领域有建树的正副教授负责交流,再带几个未婚年轻长相英俊的讲师助教负责学习。
许惟宁在午餐时和楚谌说起这个默认的潜规则,彼时交流学习团队的名单已经出来,他们两个都在上头。
楚谌觉得自己既不是正副教授,也不属于年轻的讲师,学院里他这个年纪的大多已经评了副教授,比他年轻的讲师也有不少。
“你是讲师里算得上有建树的,如果不是转到国内教书,在ubc也该评上副教授了。”许惟宁继续说,“你长得好,院长乐意让你多出去见见人,否则我一人也难扛起建设院的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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