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图怀里还死死抱着一件衣服,那是陆闻铎黑色队服外套。
那一刻,陆闻铎的心脏仿佛被生生撕裂般。
陆闻铎强忍着巨大的酸楚,小心翼翼将于图从衣柜里抱出来,放回床上。
睡梦中的于图依然蜷缩成一团,这是最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于图似乎在做噩梦,喃喃自语说着“走开”“妈…”,痛苦不堪。
陆闻铎守在床边。
半夜,于图从噩梦中惊醒,呆呆望着床边的陆闻铎,于图以为自己在做梦,下意识抓住陆闻铎的衣角:“队长…你别走。”
陆闻铎忍住涌起的酸意:“放心,我在。”
于图这才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陆闻铎却彻夜未眠。
直到清晨白初夏来敲门,陆闻铎和门外的白初夏撞见了。
白初夏粉润唇角抿了抿,将手里的几瓶药递给陆闻铎:“这些都是安神的药,你等会给于图服下。”
陆闻铎将药放到桌上,示意白初夏和他私聊。
两人来到宿舍天台,清晨的风过于冰冷,吹得陆闻铎鬓角头发凌乱。陆闻铎靠在天台栏杆上,问白初夏:“去年,于图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很显然,于图精神状态不佳,不仅仅是遭遇到温桑的诬陷,更像是旧日伤疤被重新揭开,导致的应激性精神创伤。
这让陆闻铎想到去年往事。
当时他被嫉妒和愤怒冲昏头脑,一厢情愿认为于图脖子上的红痕是吻痕——可后来仔细想想,哪里是吻痕,更像是恶意留下的掐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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