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三年,把他丢下,一两个月给他打一次电话,有时候甚至几个月都不理会。
于是那些话便永远埋在他心底,成为他心里的刺。
此时的他,看着眼前的父亲,一种无法形容的复杂情绪涌上心来,他只能紧紧攥着拳。
在许久后,他终于让自己慢慢地平静下来,低声问:“确实,你把她忘了,那对你是最好的,你再也不用去想了,你可以抛下过去,开始你新的人生。”
陆绪章没再说话,静默地看着红木桌上的纹路,想起这次在美国,威廉姆斯医生说的话。
他说在经过综合评估后,他现在的心理状态非常不好,说他如果不尽快让自己走出来,他很有可能会回到当年最糟糕的状态。
陆亭笈又道:“那我母亲的嫁妆呢?那些都收在哪里?”
陆绪章听这话,拧眉,打量着自己儿子。
陆亭笈理直气壮地望着陆绪章。
陆绪章轻声问道:“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陆亭笈:“我就是问问,你的事情,我以后不会问,我也不想知道,但是我觉得那是她的嫁妆,她一定是要把那些留给我的,我有权知道吧?”
陆绪章略沉默了下,才解释道:“你母亲的嫁妆确实是由我保管,等你以后长大了,我会把所有的都交到你手中。”
陆亭笈:“但你如果再婚呢,你如果再婚,你保存着我母亲的嫁妆,你的新妻子万一看到了想要,你怎么办?我可知道,我母亲嫁妆中可是有几件稀世珍宝,那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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