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两个人的感情,家里的态度,以后的际遇……各种叠加下来,变数太多,所以且行且观察。
阿宽接过红封,又要给柳云眠磕头,却被后者扶住。
“这是压岁钱,刚刚拜年都磕过头了。”
观音奴的红封,柳云眠提前就让雪仪压在了他枕头下面。
其他人的,她今日再给。
“阿宽你今日进宫,好好看着观音奴,别让他在宫里就闹起来。”柳云眠不放心地叮嘱道。
观音奴现在别提多中二。
柳云眠就怕他在宫里,又开始“拉帮结派”,拉拢那些非富即贵的小屁孩,直接在宫中表演一个“攻城略地”。
在宫中,最重要的是什么?
低调。
越低调越好,低调到没有任何存在感,不被人注意到,不出风头,也不被人咬,怎么去的又怎么全身而退,那就是成功。
阿宽连忙点头称是,又道:“夫人放心,世子其实极有分寸的。”
一家人收拾好后登上马车一起进宫。
外面还是漆黑一片。
柳云眠还是第一次这么早进宫。
在宫门处停车后,柳云眠携着观音奴一起下车。
雪仪和阿宽坐在后面的马车上,已经一路小跑上前来伺候。
宫门外各家马车已经很多,宫里派来的轿子有条不紊,川流不息。
柳云眠有些惊讶,偷偷问陆辞:“还给准备轿子抬进去?”
陆辞咬着耳朵小声给她解释:“宫里非常大不允许骑马,也不允许马车进去……”
所以,宫里就会派出太监们抬着软轿,接送贵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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