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眠现在就喜欢甜言蜜语。
相公的,儿子的,她来者不拒。
她找了药膏出来,要替观音奴上药。
观音奴却直接把一小瓶药膏直接拿走,一边往外跑一边道:“娘,我还约了人蹴鞠,时间到了,给我留饭!”
他自进了书院接触了蹴鞠之后就非常感兴趣。
而且他从小就到处乱跑,锻炼得多,身体灵活性好,跑得也快,总之非常适合蹴鞠。
在国子监的时候,一个月才有一次蹴鞠比赛。
观音奴年龄小,又是新来的,所以真正的大赛,轮不到他上场。
观音奴现在就赌了一口气,一定要去参加比赛。
所以他最近放学回来,就找了许多“陪练”,拿着藤球,找他那些“散兵游勇”一起踢。
精力实在是旺盛,斗志实在是昂扬。
所以见观音奴急匆匆地拿着药跑出去,柳云眠并没有多想,只觉得观音奴孩子天性,还是爱玩。
观音奴拿着药膏,却溜进了阿宽的房间里。
他把药膏放在桌上,然后就开始脱衣裳。
衣裳碰到身上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阿宽的情况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不过好在他没破相,被打的都是看不见的地方。
两个可怜的孩子,相互给对方上药。
阿宽从前经常挨打,忍痛能力比观音奴好很多。
所以被上药的时候,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但是观音奴娇生惯养,哪里挨过这样的打?
所以被上药的时候,他不断地抽着凉气,身体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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